蛤:)

多读书

上元 • 开个门呗老铁

#大杂烩,内含[天涯客][魔道——追凌][渣反——漠尚]

#温馨向轻松小段子,又名〔中二病犯了肿么破?〕

#元宵……第二天快乐!

立春已过,春寒未息。

天边掠过一缕翩鸿倩影,带走霞光半卷。

拂面而来的杨柳风,吹熄了灯火,吹皱了水波,吹落了夜幕,也吹浓了那年味犹存的上元气息。

[天涯客/温周]

张成岭揉着酸痛的腿肚子,堪堪卸去了一身紧绷,缓缓吐出一口气,后背靠在了映衬着斑驳树影的院墙上。

今天是上元节,一年一次名正言顺吃汤圆的日子。一大早,他便屁颠屁颠地跑去挠两位师父的房门,口里不怕死地嚷嚷着昨日从其中一位——也就是周圣人师父,先前在除夕逛花市的时候,给自己带回来的民间江湖小画本上看来的上元怪谈——

“古有三元,曰‘上元’、‘中元’、‘下元’,正月十五便是上元节,又名元宵,相传这一夜,人们在午门楼上挂起鳌山灯,扎结成山、五彩连天,待到夜幕一落,就要上演天狗喰月了。且说罡风乍起,眼看那阴界之门……”

“砰”的一声闷响炸在面门前,直把装神弄鬼地正起劲的某小鬼吓退了两大步,本就不稳的真气乱窜了两个小周天,颤颤巍巍地吐出了后面的字:“……门,门便开了……”

他的圣人师父面沉似水地立在门后,张成岭敢打赌,下一秒要是不跑,今晚自己看到的就不是花灯,而是走马灯了。

“站住。”

糟了,恐怕连晚上都不用等了。

“前几句还算靠谱,后面是什么玩意儿,谁教你的?”

“蔚……蔚宁哥。”

周子舒: ……

说实话他更相信这是温某人的手笔。

能把上中下元串在一起鬼扯的,曹蔚宁表示这锅他也不背。

见师父久久没有吱声,张成岭莫名有些慌,于是一咬牙,像一只下定决心把脑袋从沙坑里拔出来的鸵鸟,视死如归般抬头对上了周子舒的视线,却在下一秒就缩了回来,并且比刚才低得更低了。

经历了半秒钟自我反省的周子舒: ……

都怪那该死的属狗的!

若无其事地拢了拢衣襟,张成岭便听上方传来了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冷里透着暖的熟悉语调:“ 既然这么闲就去练功吧,南院那面墙不错,成色好,还没长爬山虎。”

张成岭: ……他收回刚才的形容词。

谁料话音刚落,却听屋里传来一声懒懒的“是谁在门口?”

周子舒刚要应答,那里头又紧接着来了句,“唔……算了阿絮,待会儿再说,这被窝可是一刻也不能没有你的体温……快回来再睡会儿……”

张成岭瞅准了时机,转身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喊,“师父遵命,师父再见!”也不知到底在应和谁。

tbc.


[魔道祖师/追凌]

#在小金凌还不知道某物含义的时候——vs魏污羡——谁的死作得大

月朗星稀之夜,如水月色洒满长街,蜿蜒汇入沉睡的民户,有人贪欢、有人挑灯,更有人……

“阿凌,阿凌……是我!”

院里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来人见屋内许久不见动静,于是略带疑惑地凝起了眉,倾身贴近门板,把用手叩击改为用掌轻拍,口中依旧轻声唤着“阿凌”。

不多时,门内传来一阵细微轻响,好似步子落在棉絮里,速度却很快,还没等蓝思追辨别清方向,门便冷不丁开了。

身子还维持着紧贴门楣的姿势,蓝思追只觉眼前一空,便像个偷听大人墙角被逮个正着的孩童一样,重心不稳地向前跌去——还把来人扑了个正着。

金凌也没想到对方的敲门姿势会如此脱俗,愣了一下,赶紧手忙脚乱地扶住对方。为了缓解尴尬般一撇嘴,佯怒道:“ ……不是说了平时要叫我宗主吗?”

蓝思追借力站稳身子,无辜地偏头看着对方,“你管这叫平时?”

金凌: ……

金凌: “咳,那也不行……何况,你这么晚了来做什么?云深不知处何时管得这么松散了吗?”

蓝思追盯着明显顾左右而言他的金大小姐,笑了笑,打趣道,怎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都不知道?

金凌也不见棺材不落泪地直视回来,问,什么日子?不是刚过完年吗?莫非还有个第二春?

对方假正经的模样着实有趣,蓝思追似是存心逗他,闻言不愠不火地摇了摇头,依旧笑咪咪看着眼前人。几步开外的屋内的油灯泛着幽幽微光,这厢正透过窗纸,柔和地覆上了少年周身,衬得那如雪白衣少了分平日的凌冽,却多了分暧昧的昏黄。

金凌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脑海里竟莫名浮现了他那没脸没皮的魏前辈套含光君话的场景,遂豁出胆子向前走了一步,心里念叨着: 蓝家人都是一个德性的……嗯一个德行,我就试试,要是没成功,就带着仙子找他算账!”想罢,二话不说伸出一臂揽上对方肩头勾向自己,指尖掠过长发,轻且稳地自脑后捏住了那小小飘带的带尾。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事毕还将其探至眼前,观摩稀奇物料似地捻了捻。

蓝思追只觉眼前一暗,笑容随即凝固在脸上。

两人脸颊贴得极近,金凌仍在兀自揣摩这蓝氏抹额不过如此,摸一摸也不见什么灵力大增之类的奇事,一边却发现被自己揽住的身形正变得愈发僵硬……

不会吧?

真是这么用的?

传说中与禁言术齐名的蓝氏……定型术?

金凌觉得自己真是赚大了,此等秘辛就这么轻易地被自己窥破,这时也忘了刚刚的图谋,忍着笑在蓝思追背上连拍三下,一边惊惶道:“ 唉唉你没事吧?怎么不说了?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我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快的,”强行镇定下的蓝氏少年开了口,眸光闪了闪,最终定格在了眼前身着金星雪浪的俊雅少年身上,缓了口气,一字一顿道,“是你跟我回家……”最后一字话音未落,蓝思追便反手牵住了金凌,转身就往门外跑。

“啊?……喂喂!?”

金凌被拉的一个踉跄,两人的脚步声很快融进了晚风过处、霂野清幽的月色中,绵延通向了姑苏城。

奔跑中,先前被自己捏在手里研究的带尾于风中轻扬,金凌却忍不住望愣了神。

这时忽听身前传来少年独有的清悦嗓音,续完了那句没头没脑的话——

“吃汤圆的日子啦!”

[金:mad还以为要被表白了呢,生气。
    蓝: 嗯??不急不急,你迟早要对今天自己做的事负 责。
    金: ……躲得过十五躲不过明年的十五。]


[渣反/漠尚]

尚清华端着煮好的汤圆敲响了漠北君的房门。

漠北君:“ 何人?”

尚清华:“大王,今个儿元宵,小的给您送汤圆来了!”

儿砸,今天过节,爸爸给你送温暖来啦!

漠北君:“ 进来吧。”

尚清华屁颠屁颠地推门进了他家大王的尊房。一边不忘在心里嘀咕贺词,什么祝您来年功力猛进,统领四方安稳,沸地笙歌赛社神;魅力值蹭蹭蹭地涨,姑娘见了羞愤,男人见了石更,夜夜不负好良辰……还越编越上瘾,不自觉地就念出了声。

回手带上了身后的门,一抬头却对上了不得了的东西……

儿……儿……儿砸,你什么时候也养成了裸睡的习惯了???!!!

尚清华决定在临死前以最快的速度放下满满当当的汤碗,另一只搭在门闩上的手还没放下,赶紧拔起了闩了一半的插销,逃也似的退出门外再“砰”的一声关上。

随即他听到了什么东西应声而落的声音……

门内:“ 清华?”

别别,大王您叫我北大也没用。

门内:“ 清华你回来。”语气冷了两分。

尚清华抹了把冷汗,把门推开一条缝。最终还是没忍住偷偷一瞥,发现漠北君扯过薄被勉强遮过了胸膛,面无表情道,“没事进来,我没穿衣服。”

尚清华: ???这话有一点逻辑吗?

漠北君接着大言不惭:“ 并且我现在不想起来更衣,所以你喂我。”

尚清华: ……

我错了,谁逻辑也没您逻辑清晰。

认命地推门进去,端起碗坐在漠北君床边。

漠北君:“ 手别抖。”

尚清华看着对方慈♂爱的眼神,突然特别想吃橘子。

……

最终,尚清华和他的大王一起,把十一个汤圆一个不落地吃完,并且吃得特别平均,意思就是,一人吃了五个半。

——————
尚清华战战兢兢地按住了漠北君凑近了自己嘴边的勺子,“最后一个……还是您吃吧。”

“你吃。”

“不不不,我其实已经吃过了,这碗本来就是给您煮的。”

闻言,漠北君沉吟片刻,侧头乖巧地把最后一颗汤圆含入口中,在尚清华一口长气还没舒完之前,不由分说地倾身封住了他的唇。

尚清华: ………………

反了反了反了,全反了!!!

温热的汤圆在两人口中辗转逡巡了片刻,随即被对方一口咬断,一半被推入了自己口中,还来不及细想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咽了下去。

愣神间,耳畔已然传来了漠北君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晨起的慵懒:“ 女人羞愤?”

尚清华: ……

屮艸芔茻!!果然被他听见了!

漠北君浑然不觉地作苦思冥想状,“还有……男人什么来着?”

尚清华:“不关男人的事啦哈哈哈哈,我家大王当然是所向披靡、天下第一,高居三界榜首,经久不衰哈哈哈哈哈……”机会来了来了赶紧夸。

“那么,要不要试试?”

“那当然啦哈哈哈哈……呃,试……试什么?” 卧槽他刚刚说了什么?经……久不♂衰?

被自己污浊的思想吓了一激灵的尚清华低头对上了漠北君波澜不惊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打小语文阅读分只有个位数的现状直到刚才,可能收获了人生第一次咸鱼翻身。但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有点想撒丫子开溜。

可是,世事又怎会时时如人愿?这一天,漠北君的尊房都保持着紧闭的状态,用他的话来说,便是谁弄坏的,谁来赔,以身抵物,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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